甯次默默的觀察了一會兒,開口問道:“所以你們到底是什麼關系?”
我道:“是朋友。”
我愛羅道:“與你無關。”
“……唉,你們兩個人,真的能好好相處嗎?”我憂愁的歎了口氣,“算了,我們先找一個安全的地方落腳吧。我準備去波之國。”
甯次疑惑道:“波之國?”
“嗯……之前在波之國,我認識了兩位朋友。他們……呃,是叛忍,所以應該能幫得上忙。”
我把波之國發生的事情簡短的告訴了甯次和我愛羅,我愛羅道:“所以我們要找的人,就是鬼人再不斬和白?”
“是的。我們當時約定過聯系方式,現在能信任的恐怕隻有他們了。”
等我們抵達海邊,已經是兩天之後。
我們沒有走大路,一直在樹林中趕路,休息時,便在野外紮營露宿。
有些時候停下來看着周圍的景色和夥伴,我對自己離開了木葉這件事情,毫無真實感。
我們……叛逃了。
叛逃……是這種感覺嗎?
除了沒有帶隊上忍,氛圍和小組外出執行任務,好像沒有什麼區别——隻是我身邊的同伴都換了人,其中一個,還是砂隐村的同伴。
沒有想象中步步緊逼,危機四伏的追殺,隻是有些時候,會覺得心裡空空落落的。
很難說那種心中空茫一片,無處着落的感覺,比起被毫無喘息空隙的追殺,哪一種更痛苦。
夜晚,我坐在篝火旁,擡頭望着星空,忽然道:“你們好厲害。”
甯次正在把白天我愛羅用沙子折斷、收集過來的樹枝當做柴火,扔進篝火裡,聽見這話,他看向我道:“怎麼?”
“奔赴完全未知的未來,這需要多大的決心和勇氣啊……”
他們又不像我,有鹿丸大人和大蛇丸的卷軸指引我方向。
“因為你知道方向,所以我們隻要跟着你就好了,不是嗎?”
“你們就這麼信任我?”
“不是信不信任的問題。”
我好奇道:“那是什麼問題?”
甯次收回目光,繼續不緩不急的為篝火添加柴火:“是我們願不願意的問題。”
“願不願意叛逃?”
“不是。”他頓了頓,“是我們願不願意把你視為方向。”
“咦?”
甯次擡頭看向站在樹頂,負責守夜的我愛羅的背影:“我不知道那家夥是怎麼想的,盡管你說,你很讨厭‘命運’這個詞,但其實你解除掉我的籠中鳥後,我忍不住的想過很多次……”
他垂下目光,凝視着面前燃燒着的火焰,火光跳躍在他白眼之中,白玉一般的眼眸和橘紅色的火焰,映照出一種妖異又震撼人心的美感:“……也許你就是我的命運。”
“……什麼意思?”
甯次别過臉去,“沒什麼。”
“雖然不是很明白,不過,這就是說你們都很信任我,覺得我很重要,很需要我的意思,對吧?”我向後躺在草地上,按住了自己的心髒,“謝謝你,甯次,聽見你這麼說,我覺得很高興。”
我的心,好像沒有那麼空落落的了。
在被迫與之前的羁絆斷絕後,我能感覺到,新的羁絆,正在發芽。
它們會繼續構成新的我,一個新的,獨一無二,不可替代的我。
……
第二天一早,我按照白告訴我的位置,走進了一家地下懸賞任務發布處。
這就是傳說中的黑市。
波之國消息閉塞,也沒有忍者,所以沒有這種地方,白當時說,他每周都會乘船來這裡查看一次,搜集情報,然後返回波之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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