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丁尼和波本對視了一眼,然後敲響了神秘學事務所的大門。
“請稍等。”門裡傳來溫和的聲音。
等了大概四五秒,緊閉的大門被打開,若林春涼站在門後,似乎對他們的拜訪并不意外。
白發的教授還是波本之間見過的那副模樣,年輕,漂亮,蒼藍色的眼瞳似冬日泛着霜的寒窗,就算面露微笑也沒有驅散之中存在的某種空洞。
每個人都能在空洞中找到自己的影子,雖然他隻是簡單的注視着,并且沒有将視野覆蓋的所有事物放進眼底。
“打擾您了,教授。”馬丁尼毫不見外地帶着波本走了進去。
這是波本第一次進入到這個房間裡,室内隻有若林春涼一個人,除此之外就是鋪天蓋地的書籍,潮濕的空氣,以及長桌上兩杯還泛着熱氣的咖啡。
這裡并沒有會客的桌椅,若林春涼也沒有招待他們的意思,坐到了長桌後的沙發椅上,将面前攤開的書籍合上,淺笑說:“你來得很快,馬丁尼。”
“收到您的郵件後我就立刻趕來了,我和波本想具體咨詢一下郵件相關的内容……有關之前的馬丁尼。”觀察到波本不贊同的視線,馬丁尼撓撓頭,“這沒什麼好隐瞞的,在收到事務所的邀請後我就明白教授是知道這件事的。”
“之前還有客人在嗎?”波本突然開口。
“對,和你們的目的相同。”若林春涼大方承認了,“如果你們早來幾分鐘說不定還能和他見上一面,馬丁尼應該還沒見過丹特陳吧,他是我的學生,也算是個調查員。”
波本遲疑了幾秒鐘:“教授的學生為什麼會調查以前的馬丁尼?”
若林春涼搖搖頭:“雖然你們調查的事情是一樣的,但目的不同。那孩子要拿到的不是秘密,而是結果——馬丁尼的遺産留下的東西沒那麼簡單。”
“和我這種混吃混喝呆在組織的人不一樣,以前的馬丁尼可是貨真價實的‘馬丁尼’,”馬丁尼撞了撞波本的肩膀,示意他現在的當務之急可不是質疑若林春涼郵件的真實性,“組織之前不也威脅過軟件開發工程師制作一些可以颠覆世界的程序嗎?雖然那是琴酒和伏特加在負責,我不清楚具體事項就是了。”
波本對這件事也略有耳聞,貝爾摩德也有所協助,現在還沒有出成果。
“我會在力所能及的範疇内給予你們協助。”若林春涼端起咖啡,狀似無意般提到,“對了,尤金也問過我這個東西,雖然我沒告訴他關于你的事情,但根據他的情報網,查出什麼也是遲早的事情吧?”
“尤金?我還認識什麼尤金嗎?”馬丁尼先是面露茫然之色,随後立刻反應了過來,立刻惴惴不安起來,“您是說卡慕?……救命啊,他最近不是和琴酒在一塊兒,去美國治腦子了嗎?”
馬丁尼随時關注着琴酒的動向,組織裡的其他人大概對他們的龃龉有所了解,跟看戲一樣不吝啬向他透露琴酒最近的動向。馬丁尼自然就是能躲就躲,也順帶着了解了一些其他人的行蹤。
卡慕是在不久前被吸收進組織的,那個時候波本和馬丁尼在執行另外的任務。波本事後隐約聽貝爾摩德提起過,是個自己遞上投名狀的天才研究員。
波本視聽說他的性格很不好,是和馬丁尼完全另一個方向的“不好”。
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在于組織也參與了進來這件事上。
說實話,要是在之前波本對馬丁尼的秘密更感興趣的話,現在的他覺得更重要的或許是那個“被留下的東西”。
是什麼東西會讓神秘學事務所和組織的成員一起行動起來,雖然目的不同,也想要得到它?
日本公安并沒有任何有關的記錄。
也許是他的表情有些明顯,若林春涼輕輕吹了口泛着熱氣的咖啡,抿了一口後放回桌子,又從抽屜裡抽出一張文件,沿着桌面推了過去。
“我可以給你們參與進這件事的調查員名單,但是希望你們能保密,事務所的調查員原先并不互通——也許你們可以試着向他們尋求協助。”
見他們接過了名單,若林春涼又有些嚴肅地說道:“他們之中的一些人……算得上危險,請務必注意這一點。”
看着名單上的名字,波本有些意外地挑起眉,他看了眼旁邊一臉乖巧的馬丁尼,大概了解了相互獨立的調查員應該不清楚對方的身份這件事,但這也同時意味着……
“即使向其他調查員尋求幫助,也不一定能成功……是這個意思嗎?”
“你比馬丁尼要聰明,”若林春涼毫不吝啬自己的誇贊,雖然這句話讓旁邊的馬丁尼憤憤不平,“我能提供的幫助也就這麼多,要怎麼做取決于你們自己的判斷。”
收起名單,波本審視起面前的教授。
半晌後,他問道:“既然是你發出的消息,證明你對這件事有一定的關注度。你的目的也是馬丁尼留下的東西,但看起來你并沒有自己行動的意思,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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