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滄沒有差事,每日過得循規蹈矩,出不了錯,但看着也不像有一争皇位之力。
太傅說:“三皇子剛因千秋宴辦得好,得到皇上贊許,看似勢頭不錯,但四殿下也不必灰心。皇上至今沒讓三皇子碰過兵權,可見心中也有忌憚。四殿下隻要耐住性子,等待機時,總有得用的一日。”
“是。我并不急,三哥雖得父皇喜愛,但同樣盯着他的人也多。倒不若我這樣自在。”
這話無論是否發自真心,理是沒錯的。
“殿下能這樣想就好。如今左丞相勢力盤根錯節,正面與他們沖突,并無好處。殿下身邊除了老臣,隻有白家最得皇上重用,但白家父子碰得都是兵權,更不方便站出來為殿下謀差事,所以凡事還得殿下自己忍耐。”
“我明白。太傅與白大人處處為我小心謀劃,我定然不會辜負。”
突然提到白家,讓祁襄又不禁想起白君瑜,心中歎氣,好在今天白君瑜沒來,他是真的不想見。
從賢家帶了不少書回來後,祁襄每天也有了事做,日子過得也挺快。偶爾想起白君瑜,似乎都比前一次能少郁悶些。
白君瑜有喜歡的姑娘是很正常的事,别說他沒跟白君瑜表明過心意,就算他表明了,白君瑜也有拒絕的權利,男子喜歡男子,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的。
祁襄也不會無理取鬧地認為白君瑜就應該回應他的感情,他又沒瘋。
自我勸解多了,郁郁的心情也跟着開朗了不少。
這天,潘管家出門買菜回來,跟祁襄說:“公子,我買菜時聽街坊閑傳,說三皇子府上的人把一個酒樓的掌櫃的給打了,還東西砸了不少。今天一早事情鬧上衙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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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祁襄目光一爍,問:“還打聽出什麼了?”
事關三皇子府,潘管家不可能不多打聽一些。
潘管家放下菜籃子,道:“聽說鬧事的一個姓吳,一個姓趙,在三皇子府上有點權。這兩人愛喝酒,酒量又不怎麼樣,時常鬧事。但之前鬧的都是小攤小店,人家不敢得罪三皇子府上的人,隻能忍氣吞聲。”
“但這回那兩個人算是踢到鐵闆上了。那家酒樓才在京中開了小半年,看着沒什麼根基,讓這兩人一鬧才知道,那酒樓背後的老闆是被封了‘京中第一廚’的甯禦廚。”
“甯禦廚?”祁襄給潘管家倒了杯茶,這個人他是知道的,以前進宮讀書時遇上過幾回,看外表是個耿直的,“那不是應該在宮裡伺候嗎?不應該出來辦其他營生的。”
宮裡規矩,在宮中伺候的人均不可在外從事其他生意。此規也是以防奴才被收買,對主子不利。
潘管家解釋說:“那甯禦廚因長年做飯,手腕累傷了,已于半年前告老。皇上感念他數年辛苦,給了不少銀子,還封了這‘京中第一廚’的稱号。甯禦廚行事低調,京中都沒人知道那酒樓是他開的,直到今天早上他親自去敲鳴冤鼓,事情才傳開。”
甯禦廚從小就伺候在當今聖上身邊,像這樣的禦廚是深得皇上信任的,自然也隻效忠于皇上。也因為他隻依靠皇上,所以并不忌憚皇子,皇子惹上他,他依舊敢告。
而這一個“告”字,中間的學問就多了,能揣度的也就多了。
“衙門接這事了?”祁襄問。
潘管家一口氣将茶喝完,點頭道:“是,不敢不接。”
祁襄拇指與食指捏着杯沿,“潘叔,你可知鬧事那兩個人是誰?”
潘管家心中一震,如果祁襄不這樣說,他且當是一樁看熱鬧的事。但既然問了,這中間的事怕就沒那麼簡單了。
“請公子明示。”
“是活下來那幾個人中的兩個。”
潘管家眉心皺緊,“他們入了三皇子府?”
“是不是很奇怪?”祁襄語氣雲淡風輕,不像剛知道時那般疑思。
潘管家轉念一想,心裡也明白了幾分,“那這事……”
祁襄點頭。
潘管家笑了,“公子有主意,我就不多話了。中午我炒幾個菜,給您溫一壺賢少爺送來的鮮花酒可好?”
鮮花酒度數低,又帶着甜味,祁襄可以小酌一杯。
祁襄應了,潘管家就去廚房忙活了。
天空萬裡無雲,隻有鳥雀不時飛過,祁襄心情不錯。他之前傳信去,讓師父找機會給吳慶和趙正剛惹些事,看看三皇子府上的反應。如果被打發了,那可能隻是偶然進了三皇子府上伺候;如果被保下,這中間的緣由就值得去查上一查了。
對于活下來的那幾個人,祁襄一直有個疑惑——他們是怎麼活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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