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你這賤婢在胡說八道什麼!”江母滿心怒火,恨不得将眼前這個敗壞女兒名聲的婢女拉下去處置了。
平南王妃臉色也不好看,“依本妃看,這丫頭怕是得了失心瘋,滿口謊言,來人将她帶下去,别擾了諸位夫人的雅興!”
“王妃急什麼?”開口說話的是平南王府的側妃劉氏,得了幾分平南王的寵愛,便對王妃不敬。
“劉側妃這是什麼意思?是覺得本妃的話有誤?”平南王妃雖地位穩固,卻也吃了側妃不少暗虧,此刻見對方同她唱反調更是心中不快。
劉側妃放低姿态,嘴上卻不依不饒,“妾身不敢,隻是這婢女驟然說出此事且言之鑿鑿,恐怕多半為真,我們也該去看看。”
江母冷靜下來,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忽然跳出來的劉側妃,心中有了些計較。
蘇葉是甯安公主的婢女,而側妃所出的劉家與皇後的母族有牽扯,如此行徑多半是幫着甯安公主的。
“側妃的意思是給我女兒定罪了?”江母不客氣道。
“哎呦,國公夫人哪兒來的話啊!”劉側妃掩唇而笑,“若是冤枉了國公千金,正好去看看,也好洗清江小姐的嫌疑才是。”
劉側妃這一番話說得滴水不露,一幅為江筝着想的模樣,讓人尋不到錯處。
席位最末端忽然傳來一道尖酸刻薄的聲音。
“誰知道江筝會不會不檢點,在人家宴會上就勾三搭四。”
是傅母。
自從傅家被江筝趕出去後便愈發不受京中之人待見,平南王妃本不想邀請傅家,但不知為何平南王忽然交代她給将軍府下請帖,這才讓傅母有了大放厥詞的機會。
“傅老夫人這話像是親眼所見似的。”江母本就對傅家有氣,傅母這番動靜全然是撞在了槍口上,“若是有證據,不如拿出來讓衆人瞧瞧?”
傅母何來的證據,不過是連日來怨氣加深,才順着劉側妃的話踩了江筝幾腳。
聞言,縮了縮脖子,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真真一個色厲内荏的貨色。
“原來是空口無憑斷案。”江母嘲諷道:“看來傅老夫人真該去大理寺報道,這樣一來皇城何來斷不了的案子。”
劉側妃見狀,咬了咬牙,繼續道:“既然如此,更該去看看了,總不能讓人平白無故冤枉了江小姐。”
江母半天不接話,心中猶豫。
這明顯就是甯安公主和劉側妃布的局,後院廂房還不知是何情況。若是貿然過去,隻怕傷到女兒。
江母正猶豫着,珠簾後忽然出現雲兒的身影,朝着江母微微點了點頭。
江母頓時心下大靜,唇角枸杞一抹笑意,“既然事關筝兒的清譽,那便看看吧。但本夫人話放在這裡,若是我女兒被人蓄意構陷,那我絕對繞不過渾水摸魚之人。”
一番話說得劉側妃周身抖了抖,明明天氣不錯,卻隻覺得一股涼意環繞。
轉頭一想,又覺得杞人憂天。
江筝注定翻不了身,她有什麼好怕的。
一行人到了廂房門口,就聽見裡頭傳來暧昧的聲音,有幾個剛成親不久的夫人都紅了臉。
“哎呀,真是丢死人了,這江小姐若真是與西南伯庶子兩情相悅,何不成婚,怎的要在後院偷情呢。”劉側妃拿着絹帕掩了鼻,調笑道。
江母不為所動,“劉側妃又沒進去,怎知裡面是筝兒?難不成你能隔牆看物,平南王府竟然有此等人才,真是失敬。”
劉側妃的臉色頓時不好看,語氣頗有些氣急敗壞,“國公夫人,妾身知道你心疼自己的女兒,可公主的婢女親眼所見,難道還能有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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