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鬥吃完粥量了次體溫就沉沉睡過去。
明明和翔一算不上特别熟悉,也就是夏威夷回來後偶爾會發簡訊聊幾句的關系,奇怪的是,意識到對方就守在旁邊,他睡得很香,一覺無夢。
大約是因為生病讓人變得脆弱吧,再聰明他也隻是個十一歲的小學生罷了,難免有些對大人的依賴。
快鬥這邊很愉快,翔一也覺得ok,但有一些人就很不ok了。
兩名蹲守宮野明美兩個月的警察高高興興的拉着赤井秀一回警視廳,本是想讓同僚們羨慕嫉妒恨一下,卻不想上司聽完他們的彙報後,将他們臭罵一頓。
“也就是說你們并沒有親眼看到他犯罪,就用對待嫌疑犯的方式将他帶回來?你們這麼厲害,當什麼警察!當法官不好嗎?!”上司臉色鐵青,恨不得拿手頭上的文件将這兩人的腦殼敲破,看看裡面到底裝了些什麼。
小警察嘀咕着:“我也想當法官啊,這不是沒考上嘛。”
他的前輩雖然不吭聲,表情卻與他如出一轍。
當警察可太慘了。工作忙就不說了,辦案走訪群衆的時候還有人不配合,更甚至被指着鼻子罵。
這跟他們想象中的不一樣,電視上的警察多威風,現實裡就多卑微,規章制度一大堆,審問嫌疑人的時候還不能動手,必須以理服人。要不是經濟不景氣,警察福利不錯,幹啥不好來受這個鳥氣。
上司聽了,怒極反笑,暴呵出聲,将二人罵得狗血淋頭。
——就這麼兩個混日子的人,為什麼會被分配到刑事部啊!打發去清閑部門不好嗎?!
上司深深覺得自己是上輩子日了狗了,這輩子才要給這兩個貨色收拾爛攤子。培訓時期時雖然也犯過蠢,好歹态度端正,哪知道培訓完畢後,就原形畢露。
心裡打定主意今年的考核給兩人一個差等,讓人事将他們調到交番所去,形事部可容不得這麼糊塗又死不悔改的人。
上司硬着頭皮去收拾爛攤子,雖然那個長頭發的男人有碰瓷的嫌疑,可這是這兩個人主觀上的說辭,不能全信。
這個男人雖然祖上是日本人,但國籍在美國,稍一不慎會演變成外交事故,那這個年就别想好好過了。
赤井秀一咬死了是一場意外,說是自己當時低血糖,沒有察覺到後面有車。
為了能夠靠近宮野明美這個關鍵人物,赤井秀一特地減肥,面容消瘦蒼白的他,說是低血糖還真能取信人。
雖然換了個态度較為不錯的警察來問話,但體驗一回入局子的赤井秀一心情并不美妙。找不到證據的警察賠笑送他出了大門,看到站在門口的宮野明美,赤井秀一原以為對方是在等他,看了眼已經被包紮好的傷勢,将要打招呼時,看到好幾輛警車刷拉拉的停在大門。
緊接着,一群警察蜂擁回來,臉上都帶着春光燦爛般的笑意。
守門的警察問道:“有收獲嗎?”
其中一人笑得一口白牙很是晃眼:“大收獲。人還在醫院,沒有醒,采集了他的DNA,鑒識科說這是一條大魚!”
另一名警察唏噓着:“不愧是傳說中的入江中介,我們警視廳的業績救星。誰能想到竟然還有這種好事,啊不,誰能想到他這麼倒黴,竟然被這種國際通緝的殺手盯上。”
守門的警察點頭:“倒黴是倒黴了點,一次都沒見過他吃虧。動手前應該去寺廟拜拜嘛。”
等這些警察高高興興的進去後,宮野明美突然對守衛的那名警察說:“那個……請問入江中介,是指附近的那個,入江翔一先生開的那家中介所嗎?啊,我叫宮野明美,我是在入江先生的中介所租下現在的公寓。”
她原本是準備走的,可在路過大廳的時候聽到有人提到‘入江中介’。入江算不上什麼大姓,更巧合的是她認識一個姓入江的房屋中介。
想到今天這場奇怪的遭遇,宮野明美對‘入江中介’這個稱呼就格外敏感。她怎麼想都想不通為什麼那兩個警察會将監視視為對她的保護,還那麼武斷的認為被撞的長發男人是個企圖對自己不軌的殺人犯。
想來想去,唯有‘入江中介’這個被其他警察挂在嘴邊的稱呼,讓她有了一絲不可思議的眉目。
而且,被殺手盯上是什麼意思?
聽這個意思,反倒是殺手吃了虧?可入江翔一看起來弱不禁風的樣子,他是怎麼從殺手手底下生還,甚至反将一軍讓人被送進了醫院?
這名警察看起來似乎不想細說,在宮野明美說出自己是在入江翔一的中介所租的房子後,那眼神……有點古怪。
糾結中帶着一點‘這是什麼品種的倒黴蛋’的意味。
“啊,你說的那個中介人,就是入江中介沒錯了。跟你不一樣,他這個名字還是挺少見的吧。”警察先生的話……有點過分直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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