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您說的身份,我不太贊同。我雖然剛剛失去母親,孤身一人住在四合院裡,但我知道我擁有的人脈和價值。
小娥曾經跟我說過,從我身上見識到的東西,她的父親現在未必能夠輕易得到。”
林棟的眼神中,閃爍着自信和堅定:“至于我有什麼人脈,您還是親自跟小娥說吧。我隻是想告訴您,現在你們這些人還很安全,
不用像受驚的老鼠一樣慌亂。國家如果想整治你,你怎麼樣都逃不掉;但如果不打算整治你,你就可以安心地生活。關鍵是要看别人是否會賣你面子。”
婁半成聽着林棟的話,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他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好吧,我相信你。
不過,你還是要小心一些,不要讓小娥再受到傷害。”
林棟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會注意。他與婁半城夫婦聊了一會兒,然後告辭離開。他知道,自己肩負着保護婁曉娥的責任,他不能讓她再受到任何傷害。
因為婁半城那傲慢的态度,林棟覺得已經沒有什麼必要,再和他進行深入的交流了。于是,他順水推舟地說: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我們收拾一下,一起去接您的千金吧。您女兒受傷了,您關心的不是她的傷勢,
反而是要和我這個外人,談論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如果您隻是想談論我們之間的事,我或許還會對您保留幾分尊重。
但是,從您那輕視我的态度來看,我對您的尊重也就所剩無幾了。”
林棟想起了婁曉娥曾經說過的話,她希望在自己家裡有困難的時候,林棟能夠伸出援手。現在,林棟把這句話回饋給婁半城:
“您家裡出事兒的時候,我會盡我所能幫忙,但不是因為您這個所謂的‘嶽父’的身份,而是因為我與婁曉娥之間的深厚感情。這一點,您盡可以放心。”
随後,林棟騎上自行車,離開了婁半城的老家,返回婁曉娥居住的四合院。當他回到四合院時,發現婁半城的車已經停在了門口。
林棟心裡暗自嘀咕:四個輪子的車當然比兩個輪子的快。
林棟和婁半城夫妻走進院子,便聽到了婁曉娥在屋裡,無憂無慮地吃着點心,一邊聽着收音機,仿佛受傷的人不是她。她正悠閑地品着茶,享受着點心的美味。
看到婁曉娥這副模樣,林棟忍不住上前推開屋門,帶着幾分責備的語氣說:“我們還以為你受了多大的傷,看你現在這個樣子,分明沒事嘛。”
婁曉娥仿佛一位經驗豐富的戲子,立刻轉換了表情。看到父母進來,她立刻裝作驚恐萬狀的樣子,對着父母說:
“媽媽,爸爸,你們不知道,我差點兒就見不到你們了。院子裡的人拿着,那麼粗的大棍子打我,幸虧隻是打到了腿
。如果打到了頭部,我可能真的就見不到你們了。”說着,她還假裝哭了起來,但眼中卻并無淚水。
婁曉娥的母親,被她這誇張的表演逗笑了,說道:“你呀,都這麼大了,還像個孩子一樣。”
說着,她走上前,開始詢問婁曉娥事情的經過。
接下來的十幾分鐘裡,婁曉娥的父母在女兒的添油加醋的描述下,了解了整個事情的經過。他們知道女兒受了委屈,
但在林棟面前,他們并沒有表現出過多的憤怒。因為他們也知道,在院子裡的大會上,女兒和林棟的關系并不會表現得那麼明顯。
之後,林棟走出了屋子。他不知道婁半城父女三人談了什麼,但當他們都出來時,對他明顯改變了态度,變得親切了許多。
婁半城隻是對林棟說:“這件事情不會就這麼算了。我會找你們廠的,傻柱和易中海算賬,讓他們知道我的厲害。”
對于婁半城此刻的态度,林棟感到相當滿意。他回應道:“那就請您放手去做,用您的手段讓他們知道,曾經的婁半城還沒有老去。
至于您擔心的那些影響,我隻能告訴您,當您想收拾某個人時,他做什麼都是錯的;而當您不想收拾他時,他做什麼都會得到他人的容忍。”
婁半城聽着林棟的話,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然後說:“我知道了,小娥,就麻煩你照顧了。”
說完,他帶着妻子離開了四合院。至于易中海和傻柱,他沒有說如何整治,但是想來有着婁半城的名号,應該不會讓他林棟失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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