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宜冰的臉色有些扭曲,看着小鹿飛快地提着菜去廚房,回頭對上臉色慘白的吊死鬼:“你教他什麼了?”
土地公公冤枉得要命:“那是他自己瞎總結,我發誓我教得特别正經。”明明是小朋友自己不正經,怎麼能怪他呢?
陸辭拿了一把西瓜刀從廚房裡探出腦袋:“土地公公,你在這裡吃,還是回家吃?要切片嗎?”
“不用,一切二就好了。”小朋友的刀工實在不值得信任,隻能一切二,想他生前吃西瓜不說雕花,起碼也得擺個盤。
土地公公很快就打包了半個西瓜走人,留下滿臉無辜的小鹿,看着謝宜冰:“阿水哥,你又在生什麼氣呢?快去做香煎帶魚,要多放點小香蔥。”完全不在乎謝宜冰的怒火,轉身去廚房開冰箱,“阿水哥你會不會做榴蓮千層?我明天想吃那個。”
單位夜間食堂的糕點确實好吃,但他還是覺得阿水哥做的更對胃口。
謝宜冰一口氣提起來,看着身後的監工,隻能無奈吐出去:“隻要你把作業都做了,想吃什麼都可以。”
學神鹿想到一個小時的體育課就産生厭學情緒:“我可不可以少鍛煉半小時?”
“不行。沒得商量。”謝宜冰斷然拒絕,把靠過來的小鹿推開,“自己站直。月餅都寄出去了?夠不夠?不夠我讓食堂那邊再多做一點。”
“夠了。”廣式、蘇式、冰皮的味道個頂個的絕。禮盒設計得也很好看。親朋好友都送了之外,他還留了一些散裝的,等過幾天帶回家,“哥,過幾天中秋節,你要我陪你不?要不你來我家?”
謝宜冰把重新靠過來的小鹿再推開一點:“是我要你陪,還是你要我陪?地府不過中秋節,要我陪你回去,你該怎麼介紹我?你爸媽都認識我。”
他這次在人間活動的身份是個孤兒,和陸辭住一個宿舍,陸華夫婦沒少照顧他。每次給兒子送東西,都少不了他一份。他跟着陸辭回去過節也不是一次兩次。他“死”的事情,陸華夫婦肯定都是知道的。
不像是在望鄉這邊。他上班基本都是晚上,出門的時候一般人也看不到他,偶爾現形也做了僞裝。哪怕是天師看到,也不會把他和謝宜冰聯系在一起。隻除了陸辭,什麼僞裝都對他沒用。
“那就跟他們說你是我在外面認識的野男人。”陸辭最近的膽子大了很多,越來越不覺得死了有什麼了不得的,“反正大家死了還是要碰面的嘛。”
謝宜冰隻恨自己手上拿着的是刀子不是茄子,不然非得敲他的頭:“一天不皮就皮癢是不是?”反正假期就三天,“假期工作可以放一放,鍛煉不能落下。到時候開視頻,我盯着。”
又想靠過去的小鹿頓時支棱起犄角……哦,他不是真鹿,那沒事了。
謝宜冰看陸辭罵罵咧咧離開廚房:“啧,脾氣越來越壞了。”
其實這時候距離種球還有半個月。陸辭本以為自己會安安心心做自己的工作,沒想到路芸剛參加完李海春的追悼會,第二天李力勤就帶着他的姐姐李芳芳到了街道辦。
路芸今天去了韫城,姐弟兩個進來,看到隻有陸辭在,不同程度地露出一些不滿。
陸辭倒是沒什麼意見,把他們帶到隔壁小會議室裡:“今天來,具體是什麼事?”
工作嘛,總能見識到人類的參差。
李芳芳今年46歲,保養得非常好,瞧着才30出頭。比她小六歲的李力勤,看着比她大了十歲。瞧着不像是姐弟,而是兄妹。
她明顯有些生氣,瞪了一眼身邊的弟弟,剛想開口就被李力勤搶了先。
“阿姐不好開口,那就我來說。”李力勤給人一種溫厚老實的形象,說話有條不紊,“你也知道我們父親剛去世,留下了山白莊園的一套房子。我作為兒子,理應繼承。我姐不同意。我也不想傷了我們姐弟的感情,就想來這邊先調解一下。”
李芳芳的胸口劇烈起伏了一下:“山白莊園的房子是我買給爸媽的,那是我的房子,憑什麼給你?”
作者有話要說:小鹿>w<:初步掌握了刀具的使用方法。
小鹿o((w))o:距離大廚又近了一步。
土地公公(▼_▼):你家鹿的腦子好像有哪裡不對。
阿水哥(▼_▼):都被工作學習占滿了,别的地方就少了點什麼。
阿水哥(﹁﹁):比你這種腦袋都能扔掉的好多了。
土地公公:(╯-_-)╯┴—┴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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