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動不動地坐在地上,郁穆進行了長達一炷香的沉思。
另一邊,時故自打完郁穆以後就又一次蜷縮起來,臉色蒼白地躲在角落,見狀,郁詹連忙起身,在時故和親爹之間猶豫了不超過半秒,果斷奔着時故而去。
孤零零坐在地上的郁穆:“……”
“你沒事吧?”三步并作兩步,郁詹風一般自他親爹身邊路過,并焦急地環住蜷縮的時故。
時故也不知道是吓着了還是病情又不穩了,一直都在發顫,好在還讓郁詹靠近,一見他過來,就緊緊鑽進郁詹懷裡,像是溺水之人抱住浮木,怎麼也不敢放松。
郁詹安撫着拍打着他的後背,聲音溫和:“沒事了沒事了……不怕不怕……”
一邊安慰,他還一邊不忘朝郁穆扔過去了一個譴責的眼神。
郁穆簡直目瞪口呆。
如果沒弄錯的話,被莫名其妙一掌轟飛癱坐在地的無辜受害者應該是他才對?
還有這是哪門子的金丹?為什麼好好的大乘期要裝成金丹?郁詹到底是從哪裡拐來的一個大乘期的變态?大乘期了那得是多少歲的老東西?郁詹的口味為什麼如此之重?以及這個修為差距,郁詹是壓的那個還是被壓的那個?
滿腦子都被疑惑裝滿,郁穆直直瞪着一個勁往郁詹懷裡躲的時故,覺得自己的人生遭到了颠覆。
時故看到了他的眼神,又是一個哆嗦。
郁詹沒有看到郁穆的眼神,見狀疑惑的同時又趕緊連抱帶哄,小聲問時故怎麼了。
時故不答,隻是蒼白着臉,一張俊秀的臉上明明沒太多表情,卻散發着一種琉璃般易碎的脆弱,呼吸急促,半天都緩和不過來,看得郁詹心都揪成了一團。
“沒事了沒事了……”低聲安撫,郁詹緊緊抱着時故,努力讓他緊繃的身體放松。
不得不說,時故雖然看着瘦弱,長得也不矮,抱起來居然異常地柔軟,好像沒長骨頭一般,尤其是那腰,細得郁詹單手就能環抱過來。
這不,抱着抱着,郁詹就有點心猿意馬起來。
好一會,時故才稍稍平靜了一點,郁詹這才松開時故,将手搭在他的肩上,仔細凝視着時故的眼睛,确認他眼中的灰色眼睛消散得差不多以後,才稍稍放心,松了口氣。
二人此時的距離極近,郁詹這口氣一松,直直就噴到了時故的臉上。
時故被吹得眨了眨眼。
氣氛忽然變得暧昧起來,郁詹僵了僵,無意識地咽了口唾沫。
“咳咳咳咳咳!”憤怒的咳嗽聲響起,将旖旎的氛圍徹底打破,依舊坐在地上的郁穆憤怒瞪視着這個時候還忙着調情的暴力男和不孝子,氣到氣息不穩。
對此,不孝子郁詹絲毫不為所動,甚至還十分不爽郁穆的打斷,在時故和郁穆身上來回掃視,明白了什麼似的,回瞪回去,道:“你吓唬他了?”
郁穆:“……!”
忽然心虛,郁穆呐呐地閉上嘴,末了又驟然意識到不對。
明明自己才是老子,慫個屁!
于是他理直氣壯地擡起頭,并決定據理力争,道:“我哪知道他膽子那麼小?我就是想跟他……”
說到一半的話不知為何卡住了。
郁詹狐疑地看着他,一手還不忘在時故背上輕拍,道:“想跟他做什麼?”
郁穆抿嘴,不說話了。
郁詹的臉色漸漸沉下。
不知是不是感受到了他的情緒變動,時故環着郁詹的手緊了緊,随後,他又感覺到郁詹在他手背輕輕拍了拍。
“我的事情我自會找個合适的時機告訴他,你不用操心。”有些僵硬地說出這句話,郁詹不再搭理郁穆,而是揉了揉時故的頭,溫柔道,“要不要睡一會?我給你點閻羅香,好不好?”
時故遲疑地看了郁穆一眼。
郁穆心中大呼冤枉,連忙舉起雙手,示意您老好好睡,我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再打擾您的睡眠。
時故這才乖乖地點了點頭,小小聲地“嗯”了一聲。
郁詹沒忍住,又在時故腦袋上揉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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