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醒過來的前一秒,沙羅腦子裡的想法就是——不能讓諸伏景光認出自己來!
不,光是這樣一個認識幼時自己的人存在就是很大的威脅了,她不能去賭對方的記憶力是不是和自己一樣好,尤其他和自己一樣在組織裡,簡直是個定時炸彈。
一旦被發現,她的一切僞裝都将功虧一篑,這樣的損失是沙羅絕對承受不起的。
她已經不算一個好人。
所以沙羅在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完全地除掉諸伏景光這個人。就算他可能是警察的卧底……是一個在記憶裡很好的哥哥,她也不能手軟。
可是……沙羅最終收回了這個想法。
她低頭看着身下的波本,這個家夥,可能會清楚諸伏景光的情況。
“蘇格蘭啊,”波本慢慢念了一遍這個名字,“我知道他,不就是比我晚了一會進入組織的新人嗎,他已經拿到代号了?”
“沒錯,”沙羅居高臨下,“不過我想問你的,可不是這個啊。”
“你對蘇格蘭了解多少呢?”她目光沉沉,胸前的起伏證明她并不如表面這麼平靜。
“他怎麼了嗎,難得見你如此沉不住氣。”波本側過臉,“還是他對你來說……有什麼特别之處?”
在沙羅一晃神間,波本直接暴起翻滾,抓住沙羅的胳膊和手腕,一腳别出使沙羅失去重心,瞬間上下颠倒,他們之間的位置互換了。
而沙羅的反應也不慢,在失去重心的瞬間兩手抱住了波本的腰部,一推一拉間就又一次翻轉了姿勢,可是酒店的大床也禁不起兩個成年人如此翻滾,于是兩人都倒在了床沿,微妙的平衡岌岌可危。
“你是打不過我的,”波本如此陳述事實,“我們不如還是好好談談?”
“沒有這個必要了,”沙羅忽然起身,單手撐床跳到地面,“我已經知道了我想知道的。”
她整理了一下在剛才的運動中淩亂了的浴衣衣襟,好歹遮住了一大半的春光。
“是嗎,可我還有不少問題呢。”波本隻是重新抖了抖薄被,盤坐在了床上。
畢竟他現在的狀态也不适合穿上褲子和對方好好聊。
“看你這麼在意的樣子,難道蘇格蘭是你的前男友?”他開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玩笑,卻收到了沙羅一記眼刀。
“從年紀上來看我們就不可能吧。”她重新系上了腰帶,打了個松松垮垮的結。
和景光年齡相同的波本,默默吞回了要說的話。
他覺得自己還是挺年輕的?
“那是什麼?任務目标?搭檔?”他說了幾個自己都不太相信的例子,“不會……是你的哥哥吧。”
這是不可能的——從小和景光一起長大的波本非常确定自己沒有見過沙羅,而從平時的表現來看,她也沒有整容易容過,更何況沙羅這樣精緻的骨相是很難通過化妝掩飾的。
沙羅用嘲諷的語氣回答道,“你看我們像是兄妹嗎?”
當然不是,沙羅身上有明顯的混血特征,而景光是實打實的日本人。
所以,會是因為什麼呢?波本隐約間意識到自己已經抓住了什麼,卻無法從中抽絲剝繭出關鍵的信息來。
但他卻下意識地認為這件事很重要。
沙羅确實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光是從波本這副顧左右而言他的樣子來看,她就能肯定諸伏景光一定是和他同樣的公安卧底。
而且兩人的關系可能還很不錯,她的公式書上還沒詳細到把童年玩伴也顯示出來,但從對方的居住地址,上學經曆來推測的話,景光還很大概率和波本是同一屆的夥伴。
“這是黑曜中學的校服?”波本看着身上墨綠色的制服,“國中生?”
“國中生怎麼了,連六道骸都一米七七了。”沙羅也穿着墨綠色的制服,露臍裝和超短裙很襯她的身材,她瞟了一眼,“和你也差不了多少。”
波本看了一眼之後隻能在心裡感歎日本居然還有這樣的國中生制服,雖然好看,但是不會被家長投訴嗎?
兩個雖然年紀不小,但好在臉長得很嫩的人就這樣混進了黑曜樂園。
沙羅無視了一路上的狼藉,直直帶着波本往目的地走去。
“你不是說我們這次不插手嗎?”單手插兜,波本好奇地跟上步履匆匆的沙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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