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偉哆哆嗦嗦蹲在角落,一副吓破膽的畏縮樣,眼神驚恐,身上發着抖,嘴裡一直喃喃念着什麼。
墓室内其餘人默契地遠離李偉,任他一個人蹲在牆角,臉上嫌惡難掩。
趙晴閉着眼休息,旁邊林小小和謝揚、喬靜各自沉默坐着。林小小偶爾和喬靜小聲說幾句話,其餘時候,墓室内靜得隻能聽到李偉喃喃自語的聲音。
側耳聽了會兒,蘇格少有的不耐煩,蹙眉又往盧一崖身上靠得緊了些。
嗡嗡嗡的,比蒼蠅還煩。
盧一崖伸手捂着他耳朵,看着之前還有精力調戲自己的蘇格,此刻跟霜打的茄子一樣蔫蔫的,不由失笑。
“他應該是撞上什麼東西了。”
蘇格撇嘴,擡了一下眼看他,“大概是他女友來索命了,不然怎麼會這麼做賊心虛?”
盧一崖點點頭,低頭時看着蘇格稍微好了點的臉色,攏緊了外套,把人圈在懷裡,在他額頭印下一個很輕的吻。
“現在有好點嗎?你的體質,被上身後,會很不舒服。”
被人這麼直接點名自己的體質容易招惹不幹淨的東西,蘇格嘴翹得快能挂兩個油壺了。
身上說不出哪裡不舒服,隻是意識混沌,聽什麼看什麼都像隔着一層膜,還一陣一陣發冷。
勉力撐起眼皮,蘇格打了個哈欠,看向正中間擺放着的紅漆黑紋棺材,“很不好,可能快死了。”
這種靈魂離體的感覺,一點不好受。
盧一崖眸色暗下,擡眼看向四周,“放心,禍害遺千年。”
說完,輕輕把蘇格放下,讓他靠着牆,語氣很是無奈,“我去看看,你乖一點。”
蘇格抓着外套,靠着牆腳縮成一團,先是嫌棄,又抿了抿唇,露出一副乖順的神情點點頭,“好,你去,我保證你回來的時候我和現在一樣。”
目睹蘇格臉上神情變化的全過程,盧一崖忍俊不禁,起身時揉了揉他的頭發,“難得你這麼聽話。”
蘇格這人隻有生病不舒服的時候,才會乖一些。
剛擡腿要離開,衣角就被人拽住,盧一崖面不改色回頭,盯着蘇格。
蘇格擡眼看他,因為難受微蹙着眉,滿臉都寫着可憐,讓盧一崖有種見到小動物的錯覺。
“别用那種看流浪貓狗的眼神看我。”蘇格不滿地說了句,在盧一崖要反駁前搶過了話。
“你有想過,兩次歌謠出現的時機嗎?”
聞言盧一崖神情有了變化,随後點點頭,安撫似的捏了捏蘇格的手,“我知道,等有機會,我會弄明白的。”
聽盧一崖這麼說,蘇格松了手,兩眼一閉靠着牆,嘟哝道:“入口已經被人俑堵住,出口的位置大概率就和這口棺材有關。”
看了蘇格一會兒,盧一崖走到棺材旁,仔細打量起眼前的這口棺材。
用材上乘、紋飾精緻,頭尾刻的是蓮花,兩側是騰飛的七尾鳳凰,塗料嶄新,還用了鎏金描邊的技術。
相反地,棺蓋有些樸素,上面隻畫了一幅遊春圖,而且人物面貌模糊,隻能辨别出是兩位女子,身後的丫鬟更為粗糙,幾乎連衣服都看不清。
盧一崖走到一旁,将從另一間墓室帶過來的蠟燭取下,回到棺材旁,湊近了一些仔細觀察。
和之前一樣,棺材成色很新。
一股若有似無的香味飄出,盧一崖往後退開,又仔細聞了聞,發現是類似檀木的味道。
棺材裡放檀木?還是說棺材是用檀木做的?
檀木在梵語裡有布施的意思,質地堅硬、芳香彌久,又百毒不侵加上萬年不朽,因而有辟邪的作用。
在墓室裡,用檀木做外層棺椁,是超度還是鎖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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