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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〇 插科打诨也要恰如其分(第1頁)

六〇

插科打诨也要恰如其分

張道士見了賈母,說這說那,竟沒有主動見王熙鳳。這也奇了,誰不知道鳳姐的厲害?

待提親之後,即兩個話題之後,鳳姐乃主動來見張道士,仍是自自然然、随随便便:“張爺爺,我們丫頭的寄名符兒你也不換去。前兒虧你還有那麼大臉,打發人和我要鵝黃緞子去!要不給你,又恐怕你那老臉上過不去。”

這時,張道士才呵呵大笑道:“你瞧,我眼花了,也沒見奶奶在這裡,也沒道謝。寄名符早已有了……”

鳳姐永遠生動活潑,富有幽默感,絕不搞教條主義形式主義,從不說套話。

再有就是,如果你是“第二把手”,等主賓與“第一把手”談上兩個話題之後,就某個次要問題說一兩句話是比較合适的。說早了是搶話,說晚了是呆闆,話題太大了是越位,話題不明确,你是擺設,是瞎湊份子,是耽誤時間。

張道士的反應呵呵大笑,極得體,有身份。笑也要笑得是地方,也要看對象,換另一個人,恐不敢對鳳姐這樣笑。

底下是張道士拿了一個托盤來送寄名符,鳳姐借機調侃,說是以為張道士拿着盤子來化布施,搞得賈珍都笑起來,連賈母也笑罵鳳姐,回頭道:“猴兒,猴兒,你不怕下割舌地獄?”而鳳姐笑道:“我們爺兒們不相幹。他怎麼常常的說我該積陰骘,遲了就短命呢!”

這裡讓人笑中一怔,積陰骘、短命雲雲,是不可以開玩笑的。怎麼說着說着笑話,突然來了這麼一句?言重了,言重了。

底下在神前抽簽拈戲,第一出《白蛇記》,寫漢高祖起家;第二是《滿床笏》,寫郭子儀滿門富貴;第三出呢,《南柯夢》,最後都是南柯一夢,就更明顯了。調笑中、排場中、享受中時有陰影籠罩過來,讀之有不忍之心矣。

其實這三出戲的代表性涵蓋性很強,不限于賈家。

而王熙鳳在清虛觀也就沒有多少用途沒有多少角色可扮演了,她雖說了一句“打牆也是動土”的俚語,鼓勵賈母再在外面多玩兩天,但未被采納。表面原因依書上所述一是賈母怕太驚動,一是寶玉因提親事讨厭張道士,一是林黛玉身體欠安,但我更覺得是由于三出戲的不祥預兆使賈母不快。她聽了第二出戲說是“神佛要這樣,也隻得罷了”,而聽了《南柯夢》是第三出後“便不言語”了。

這裡還有一個細節,送給寶玉的“敬賀之禮”當中有一金麒麟,此物與史湘雲佩戴的一物相似,這更說明了張道士與史家及賈家的關系。但說得都是藏頭露尾,不知其詳,雲裡霧裡,更惹思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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