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嘴喃喃，又接着低吟道：“本王還記得第一次飲下這“天霖醉”時的感受...不單有輕狂放蕩，還有視天下為刍狗的凜然之氣...” 他緩擡眉眼，眸光逐漸銳利，他就那樣凝視着趙衍，繼續一字一字道：“如今再飲，似也覺得平淡了些。” 趙衍心頭一觸，自若道：“的确比不上燒刀子，至少喝完燒刀子渾身上下都是暖的，而這“天霖醉”喝多了，隻會使人心傷。” 齊麟，道：“能心傷就定有值得去傷心的過往...縱使，燒刀子再濃烈，也不會找到昔日的感覺。” 趙衍，沉聲道：“王爺是更在乎昔日的感覺呢，還是隻想暖身驅寒？” 齊麟譏诮一笑，“本王兩樣都要。” 趙衍緩緩搖頭，微聲回道：“過往皆成追憶，王爺一心求全就不怕事與願違嗎？” 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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